最近DSE開考,學生哥們辛苦了。19年升中四的學生甫開學迎來社會事件,擾擾釀釀迎來20年頭的武漢肺炎,停課、網課、停課,無限輪迴。這幾年DSE考生的校園生活被疫症剝奪,打開一些學校的網課時間表竟然由早上8點上課至3點,堪比上班族。並不是每個家庭也有資源與空間給子女作網課,家裡的環境既私密又容易心散,上網課又要開攝像頭,家中情況一目了然又尷尬。有段時間能夠回校上課,放學後學生又要趕回家中上Zoom堂,這世代的學子錯過了他們最青春、最美好的校園生活。
當然對於老師也一樣辛苦,要照顧跨境學生、本地學生的心理、老師面對新常態又要被逼針、政治事件的介入還有教學上的阻滯,背後有千萬樣事情要兼顧,然後開學復課還有繁複的行政。三月暑假,八月中學期完結,九月又復課,相當影響教育界的新陳代謝與請人的程序。不過再沒有良心組織說上一點話,成年人經常說青年人一代不如一代,說實話這一代年青人的成長滿途荊棘,小學到中學都面對香港社運、政治上動盪的年代。例如考DSE 17歲的青年人,7歲就面對反國教,9歲就有佔領運動,14歲就遇上反修例運動,現在疫情再加上社會倒退,面對排山倒海的事情未有停止,所以我們沒資格批評年青人,倒要花心思體諒。
為什麼最近有好幾宗青少年罪案,打劫、販毒、原因是世態炎涼,令人心痛的是反修例事件後有些學校不再容許學生談政治,他們要面對同學的缺席、家庭與社會環境帶來的負面情緒,還有對於離留的兩難,五味紛陳。有些孩童的暑期活動就是去打針,家長看到幼童死亡,驚惶失措。有些歐洲國家如瑞典沒對兒童開放接種疫苗,英國沒強制接種。外地染疫的學童最多是休息幾天再上學,香港由最初接種疫苗的年齡的5歲調低到3歲。最新消息是連幼稚園全日班因為要「堂食」的緣故而要打針,將責任推給雙職家長。一個三月中的提早暑假已經令到家長很煩惱,小朋友的運動量下降,心智渙散,到一開學迎來各種學校的關心、詢問、社會上無形的逼針壓力與威脅論,也是讓人置於疲於奔命當中。無針的學生不能上課外活動,就是香港獨有的種姓制度,剝削公平學習的機會。但沒有大型的機構與家長組織能夠反對差別待遇,在媒體上也不見得有多關心與體恤學生的需要。醫學專家隨便拿兒童試藥,有份製造疫症的恐慌。
疫情絕對是無情浪,暫時慶幸的是無針的學生尚且能上學,不似得成年人隨時因無針而被解僱。即使染疫的人也面對不公平的對待,有銀行解僱了一位準上班族,將他原先得到的工作崗位轉手給他人。在討論區上的家長談起子女是否打針的問題,大部份家長也是尊重子女的決定的,即使全級打滿一定的百份比就能全面面授,但也無需強求去打。只要多人企硬政策就會有所改變,學生上全日面授與半日的差異不大,只是全日課堂多了午膳時空。一點多放學跟三點放學差別不大。而一點放學不代表不用補課,對小學生來說早點放學回家做功課,做完看卡通片才是有童年的生活。雖然打針與否由家長決定,但學校亦會因學生無針而分隔學生,聽從所謂專家的叮囑。大學生拒針被剝奪上學的權利,一定要確保中小學生的基礎教育的平等。十多歲的年輕人就要感受疫苗的歧視,世間的人情冷暧,是令人心痛的。然而大人連自己也救不了,更遑論救救孩子。希望孩子們畢業前也可以除罩看同學的真面孔,與同學建立關係。
港大公共衛生系推算六月會有第六波疫情,對未來的事難預計了,最初也不會有人估到第五波死了九千人,有百多萬人上報受感染。新加坡宣佈即將解除大部份防疫措施,香港從沒訂下一個時間表。政府寧願花時間谷針也不打算做疫後的重建與應對第六波,在復活節稍為多人出街就責怪抗疫疲勞,花時間搞小動作、給醫方施壓,打針未必會死,但對家屬與患者來說是豪賭生命,未打針先煩死、嚇死、貪生怕死。香港的學校也應該效法外國讓有病的學生停課幾日,方能跟上國際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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