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末日,想像末日。對於我們來說都是警世的,當末日走進劇場,被演繹時也有神奇的作用。去年前進進劇團的陳炳釗導演寫成《十七個可能與不可能》,雖然只演了前半部,但戲裡卻充滿著想像,比如瑪雅文明與豪宅連成一線,把佔領行動重新的詮釋、又惡搞村上春樹的兩個月亮,藝術創作,有時就是要需要有衝擊。原以為今年會看到下半部的演出,誰知導演就改了改,寫了個《如果在末日,一個旅人》。兩套劇並無大致的關連,但人物設定方面就根據了原型。依然的充滿冷嘲熱諷、神秘感的意味。
回歸到電影,末日成為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元素。比如說《2012》、英雄式的拯救地球等等。失去官感的「末日」不是世界要崩塌,而是個人的自我崩塌,自我的毀滅與重塑。《感官失樂園》的兩位主角在災難中見真情,同時看到自己的弱點,個人的自私、自卑與強妄,到最後才明白大是大非之時,唯有愛隨身。沒有經歷過災難、大事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從前的自己,到頭來人就要要不斷的經歷失去,才學會擁有。
失去感官並不是西方人的專利,九十年代中期的杜琪峰曾經拍過一部短小的電影《無味神探》,電影並不如一如既往的槍炮、黑社會爭執,而是有柔情的一面。鐵漢柔情就如戲中的劉青雲,他曾經有迷失、有誤會最終也深明太太的重要性。《無味神探》的取材是源自真人真事的故事,而真實那位主角目前不幸患上肺癌。當然戲裡也沒有影射的作用,而是用「無味神探」為題而已。在杜SIR的戲中雖有警匪之爭,但比起杜SIR的其他電影更突出了女性的角色。女性的忍讓、含蓄,男人的迷途知返使它成為了一套成功的小電影。雖然《無味神探》不是什麼的大製作,但是失去了嗅覺的男人最終得到了愛。而兩小口的愛也得以重新。
假如要失去一種官感其實只是一個偽命題,真正的官感其實就是我們的心。在舞台劇《賈寶玉》中賈寶玉說了這樣的一句:「你就是我的心」。末日到來之前,擁抱親人摯愛,珍惜眼前人吧。老友。
《無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