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學生復課在即,上學日要做快速測試呈陰性方能上學。一個月有20個上課日,現時坊間的試劑由10元起不等,教局只會向受全額與半額資助的學童提供試劑。意味不受到補助的學童家庭一月要付出超過200元購買試劑上學,一位孩子$200,兩位孩子$400,儘管出了消費券,但夾心階層不一定有多餘錢買防疫用品,長貧難顧。那沒檢測的學生回校用官方資源檢測好了,所有學生應該一視同仁的看待,社會不再是仇富,而是仇窮,窮人反而有最多的資源與福利享受教育。而教育局副局長蔡若蓮稱檢測工具並不昂貴,大部份家庭都能負擔得起。政府能向全港300萬家庭豪派連花清瘟膠囊,20個快速測試,偏不能滿足全港約70萬中小學生加幼稚園的需要,只是準備1000萬個予受到社會補助的約30萬名學生。
3-11歲的疫苗接種計劃自二月份開始兩個月接種率達六成,由最初五歲接種的標準調低到三歲。在開學前家長帶子女趕死線接種,其中天水圍官立小學發生學護替小朋友打空針事件。有醫學專家與特首稱沒打針的學生被拒於上音樂堂與體育堂,還有剝奪課外活動的權利。意味是分化、排外的手段谷針,成年人、老人一直受到逼針的逼害,老人院甚至要用到法律手段逼針,無賴至極。一是妥協打針,一是準備跟政府打官司。而根據疫苗通行證的司法覆核,法官認同疫苗通行證,不予受理。政府一直說不會向學生逼針,但在其它事情上施壓。試問人是群體生物,需要娛樂,不打針就不能跟同學一起玩,悶悶不樂,家長又怕小朋友被欺凌。但政府又不會一刀切取消這些課堂,家長與教師成為磨心。開學的時候必須關注學生的情緒,增加各方的心理負擔。
在三月份“暑假”的活動就是打針返學,而且政府放風打針能夠減少檢測次數。直接間接左右家長的決定,分隔人際關係不需要靠槍炮,只是需要一枝針。大多數人也習慣了打針,自己無事就要求別人打。早前筆者在醫務所提到不想在三個月後打第三針就被醫生訓斥打針不是為通行證,不應該自私,打針護己護人、防重症之類說話。當然醫生自然有他維護的東西,他不可以叫人不打針,免惹上官非。
院舍長者被逼接種,民間已無法發聲,幼稚園、小學生家長看到個別的死亡個案就衝著子女去打,根本沒有政府所講的沒逼針的講法。不打針增加你的成本,12-19歲將在五月份就必要接種一劑疫苗以滿足疫苗通行證。早在復課期間有些學校已達到接種率要求在五月份全面復課可以全日面授。自疫情爆發,學生在家上Zoom上足全日筋疲力盡,教師也有打針的壓力,兩年時間苦不堪言,特別是考DSE的學生大部份日子也沒有校園生活,俾疫情與防疫政策玩死。DSE後考上大學又有逼針的問題,住宿舍又要打針,只有妥協。
隨著復課日將至,不少政策與谷針的魔爪向學生延伸。先是大學生不打針不准進入校園,在四月份《大學線》報導了不打針的學生選擇休學,影響畢業與做實驗的進度。根據法庭文件疫苗通行證的到期日政府要玩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到時有機會永續條例,還看新任行政長官李家超定奪,以市民希望解除的結果為優先還是無止境的清零。本來大學生是最多聲音,熱衷於社運的代表但由於怕事與被院校壓逼,只有零星學生敢於發聲。聯校聯署不獲響應,社會上的人士連自己也無法顧好,更花不到時間理會其它群組。
在最新的政府廣告就有一句“我係小學生 我都要打針”作結,醫學專家解釋疫苗無副作用,安全有效防重症。在第五波疫情也有部份兒童生病康復的有免針安排,仍未有回應。隨著開學的日子漸近,疫苗接種率若無變化就會實行與成年人一樣的逼針政策,各路媒體支持逼針,虎毒無比。大學生還可選擇休學,選擇先出社會,但中小學生、幼稚園根本沒選擇。政府谷針以賣豬仔先行,要求市民打針,然後再調高標準,中小學生谷針一事也屬情緒勒索。去年早有13歲女童針後不適死亡,多名男童患上心肌炎,針後後遺症也不應該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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