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311地震加上破壞性強的海嘯沖走了九十個城鎮,一萬八千人死於這場大型的災難。災難發生五年,日本國內外的電影也離不開「後福島」、「後311」的迷思,比如獨立紀錄片工作者松林要樹的「福島三部曲」,就連CULT片之王園子溫也曾經拍過一部《希望之國》,提到災難電影也許較多人知的是《遺體》與《家路》,在國際層面上曾憑《Wasteland》提名奧斯卡的最佳紀錄長片的Lucy
Walker也拍攝過一部短片《海嘯與櫻花》(The
Tsunami and Cherry Blossom)。日本人喜愛看櫻花,原因在於「物哀」的情意結,學會活在當下與珍惜。在加拿大紀錄片《Lost and Found》裡聚焦的除了是拾荒者與物主越洋的感情外,還有的是災後的劫後重生與更珍惜現在的情感。
香港電台的紀錄片節目《世情》播出剪接掉的版本,並取名為《尋找311失物》,海嘯發生後有一些物件隨著風向與水流飄至阿拉斯加與北美地區。本來那些地方是人跡罕至,飄到沙灘上的物件隨意當廢物棄置,誰會想到有些物件是來至遠方,很多時人就有一種拾遺不報、視而不見的態度。而對於北美的拾荒者意義卻不同,他們共同認為這樣物件背後是有份人情味的,於是開啟了尋找物主的計劃,通過日本媒體、當地日本人的協調讓這些物件走上回家路。在紀錄片的三個故事發生前就有一小段「拾遺」的剪影,海嘯與地震的地區在短期內無法復元,而人的內心也是一樣。無情的災難帶走了他們的家人、朋友與記憶。於是當地有人發起Lost and Found,把災區找到的照片、一些較為個人的物件集中放到一個地方,分門別類的處置。同樣也是災難連連的中國,很難會在災後看到如此重視「人」與「感情」的後續行動,就連人命也不重視時有誰會在乎物件?而日本人或者是自身民族觀念的考量,就產生了一種付出與施予的相結合的行動。而當中的確有受訪者找到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怕是一張孩子的成績表、一張相片…..都是屬於他們與家族的回憶。
紀錄片裡聚焦了三件物件,一個浮標、一個排球與一個頭盔,從海嘯過後這三個物件不約而同而飄去了北美,分別到了阿拉斯加與加拿大,跨越了太平洋到了彼岸。海嘯在2011年3月11發生,而北美的拾荒者在一年後找到相關的物件。在人跡罕至的北美要遇上日本人散落的文件談何容易?更何況是能夠親手將拾獲的物件親手交回到物主的手裡,這或者就是人與人之間跨越了地域而建立的緣份。拾荒者對於拾獲的物件難免會有兩難的考慮,到底應該要還是不要?有名北美的拾荒者成立了沙灘拾荒博物館專門擺放戰利品。唯獨是他得到了一個寫滿祝福字句的排球令他感到要歸還給物主。排球的主人叫做勝美,為了找回物主展開了越洋之旅,但茫茫人海實在太難找到,但幸運的是在石川市找到了一點線索,總好過沒有。為了一個球,可以去到幾盡?在當地的記者、義工的合作下看到大家對災難倖存者的關心,都希望物歸原主。不拿取別人的東西,明白到物件對當時人的重要性。
香港電台的紀錄片節目《世情》播出剪接掉的版本,並取名為《尋找311失物》,海嘯發生後有一些物件隨著風向與水流飄至阿拉斯加與北美地區。本來那些地方是人跡罕至,飄到沙灘上的物件隨意當廢物棄置,誰會想到有些物件是來至遠方,很多時人就有一種拾遺不報、視而不見的態度。而對於北美的拾荒者意義卻不同,他們共同認為這樣物件背後是有份人情味的,於是開啟了尋找物主的計劃,通過日本媒體、當地日本人的協調讓這些物件走上回家路。在紀錄片的三個故事發生前就有一小段「拾遺」的剪影,海嘯與地震的地區在短期內無法復元,而人的內心也是一樣。無情的災難帶走了他們的家人、朋友與記憶。於是當地有人發起Lost and Found,把災區找到的照片、一些較為個人的物件集中放到一個地方,分門別類的處置。同樣也是災難連連的中國,很難會在災後看到如此重視「人」與「感情」的後續行動,就連人命也不重視時有誰會在乎物件?而日本人或者是自身民族觀念的考量,就產生了一種付出與施予的相結合的行動。而當中的確有受訪者找到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怕是一張孩子的成績表、一張相片…..都是屬於他們與家族的回憶。
紀錄片裡聚焦了三件物件,一個浮標、一個排球與一個頭盔,從海嘯過後這三個物件不約而同而飄去了北美,分別到了阿拉斯加與加拿大,跨越了太平洋到了彼岸。海嘯在2011年3月11發生,而北美的拾荒者在一年後找到相關的物件。在人跡罕至的北美要遇上日本人散落的文件談何容易?更何況是能夠親手將拾獲的物件親手交回到物主的手裡,這或者就是人與人之間跨越了地域而建立的緣份。拾荒者對於拾獲的物件難免會有兩難的考慮,到底應該要還是不要?有名北美的拾荒者成立了沙灘拾荒博物館專門擺放戰利品。唯獨是他得到了一個寫滿祝福字句的排球令他感到要歸還給物主。排球的主人叫做勝美,為了找回物主展開了越洋之旅,但茫茫人海實在太難找到,但幸運的是在石川市找到了一點線索,總好過沒有。為了一個球,可以去到幾盡?在當地的記者、義工的合作下看到大家對災難倖存者的關心,都希望物歸原主。不拿取別人的東西,明白到物件對當時人的重要性。
另一邊廂,拾獲頭盔的北美人起初不知道那是頭盔的內膽,但看到表面上寫上名字與數字於是通過日本人的尋訪找到了頭盔的原主人。這是個兩家人的故事,原主人把頭盔送給小羽,美國人擅自把物件改裝,加了一點自己的創作、例如是鯨魚與小鳥,對災民來說關心勝過千言萬語。雖然頭盔談不上是什麼貴重的物品,但失而復得的感覺是神奇的。特別是冥冥之中必得有主宰的。
同樣在三蒲女士的浮標拾回記上,除了是物歸原主與奇蹟外,對於她來說還多了一份亡夫與神明守護的意義。三蒲女士的丈夫是個潛水員,但英年早逝,海嘯沖走了家裡的一切,在丈夫離逝後她在家裡改裝成餐廳「慶明丸」,而那些浮標是她丈夫生前書寫的。海嘯後她的餐廳成為了當地社區的支柱,生活無論怎樣也要繼續的,通過當地媒體的報導再加上美國人拾獲有「慶」字的浮標,讓她感到丈夫「回魂」的感覺,特別是「慶」是代表著丈夫慶悟。餘下兩個浮標不知飄到那裡去了,但最重要的那個回來了。拾荒者一家到日本看三蒲女士,而她也去了阿拉斯加拾獲浮標的地方,兩個家庭建立起友誼。這不單是跨種族的交流與人與人的緣份,而是物件而建立起的關係與當中的意義遠超一切。
Lost and Found的意義不是在於物件是否對自己有什麼價值,而是想想他人。看似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那些交還物件的拾荒者看似很傻冒,但面對災難的無情,人間有情。從一個世界跳去另一個世界,了解他人的故事與需要,為他們提供心靈的支援,或者這就是愛的根源。
Lost and Found的意義不是在於物件是否對自己有什麼價值,而是想想他人。看似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那些交還物件的拾荒者看似很傻冒,但面對災難的無情,人間有情。從一個世界跳去另一個世界,了解他人的故事與需要,為他們提供心靈的支援,或者這就是愛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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