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波疫惰超過3000人死亡,令原本百上加斤的醫療體系面臨崩潰邊緣。在新香港只談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狀態下,立法會早就通過《醫生註册條例》放寬海外醫生來港,在業界有醫生提出反對,要求醫生必須考取本地的執業試,但修訂的條例最終免試定案。在疫情橫行的時候,本地政黨與建制派中人批鬥本地醫護搞分化,搞政治,指他們要發起不合作運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救急扶危嚴峻的時候,內地醫護免註册進入香港的醫療體系,由於他們是豁免來港,當處理不當時無法追究他們。雖然內地稱內地醫護也是來至廣東地區的三甲醫院,精通粵語、英語,但兩地的處事手法不同,一下子要合作難免是節外生枝與混亂的。
2020年8月《大紀元》 當時的香港仍有零星的反對活動,現在這些聲音都被滅聲了 |
從梁振英時代已經傳出引入內地醫護的消息,如今中央的大力支持下實現融合大局。香港在某些政策上跟隨中國,例如設立收治患者的重點醫院,內地醫護專家組來港指點江山。未竟內地多個省市傳出封城的消息,深圳、東莞都要封城,在內地人需要醫護的時候,他們放棄內地的病人要來港拯救香港人,事實上他們來港也只是做後援的工作,首批內地醫護在社區治療設施照顧輕症病人。在《緊急法》下香港頓時失去所有事物的執行力,終導致全港七十萬人染疫,達致與海外一致為共存的目標。但既然他們的城市有情況,何不回家抗疫要來幫助香港人?
首批七十五人的先行部隊來港,之後會有三百大軍。為中港醫療(大灣區)融合行先一步,加上本地醫護出現移民潮,就能夠補充人手。鄰市澳門接受內地醫科畢業的醫學生回澳執業,隨著立法會把關與賣港立場,香港的底線逐一拆破,留港的市民即使不滿也要接受與面對。最壞情況是有一日會去殖化,不會再有威爾斯醫院、瑪麗、律敦治、伊利沙白醫院,改成香港市第一人民醫院,嘗試內地急症室必然會見到的打點滴、叫救護車要付費的服務。現在內地醫護的援港只是試驗香港人的底線,香港人在這個情況下根本無力反對,本地醫護難以發聲與表達意見,政府與中央的霸王硬上弓,再加上《國安法》、《緊急法》的威力,制度、醫德、法規、每一樣事物都守護不了,連香港人的自信、尊嚴也一去不復返。
除了醫護行業外,老人院與護理行業因人手大減而出現真空,政府向內地招手以高薪請照顧員,效果不理想。護理行業一直是厭惡性行業,本地人不願意做,但現在眾多人失業也可以提供簡單的培訓予人入行,簡單學習餵食、換片,但政府卻將資源流向內地人。結果兩頭不到岸,老人院成為疫下的重災區,院友的家屬亦是受害者,長久不能探老人、老人身心都受創,即使帶老人回家也是災難。最令人擔心的是一入院就等於天人永訣。在政府眼中香港缺什麼人就請中央援助,醫護行業的景況不是冰山一角,當政府間接/默認接受中成藥的治療,連港人的健康也成為表忠的一部份。當看到報章上的專欄作家以身以藥,就是因為坊間所有事情也要大家摸著石頭過河積累經驗才有能力幫人自救,真正做到護己護人。
另一邊廂,內地不滿香港行共存的路線,又要維持一定的圍封強檢。當隔鄰深圳要封城,香港原先要在3月26日推全民強檢,卻沒有鄰市停工停公共交通工具一刀切的勇氣,而內地人不斷埋怨香港人播毒,在剛過去的周日久違看到街上有人流、餐廳在疫苗通行證下要排隊等位,髮型屋門外有人龍,而每日的確診人數數以萬計,市民日久抗疫疲勞已視之為無物,盡可能如常生活。那邊廂,不斷聽到什麼親人確診、很多擔憂、估計全港有三十萬人家居隔離,當人有自由的時候就好有風使盡利,因為不知那一刻會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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