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送餐盒的主要原因是來至印度的階級分野,Dailt是賤民的階級。每個人出生也有一個身份,為免吃到由賤民煮出來的飯餸,最能夠「保持潔淨」的就是吃家裡太太煮的東西,避免吃到來歷不明的食物。本來戲裡的年輕主婦透過送餐系統把飯盒送給丈夫,但陰差陽錯就送錯了給一個老男人,從而開始展開一段看不到的愛情。《美味情書》表面的大費周章是有宗教的背景,就我們看來一定會話「有無搞錯」。在迷信的國度,任何事情都可以發生,連吃東西也是政治。因為種姓制度,階級的制度,連吃東西也成為了制肘,這個餐盒可謂是得來不易。
《美味情書》的餐盒、在愛情路上的追求始終是有點理想化與浪漫化,但現實卻是兩碼子的事情。前因後果,都是緣於不公義。
對印度的種姓階級未必很熟悉,過去兩年香港國際電影節也分別選映過幾部印度的紀錄片,前年(2012)的《反種姓的歌聲》(Jai Bhim Comrade),片長雖然是198分鐘,但是影片橫跨了十四年的拍攝。賤民階級從九百多年已經是註定了不可觸碰,他們從事的工作低下,例如是清道夫、拾荒者,社會不容許他們向上流,這個階段的污名是跟隨著世世代代。時代要進步,但目前階級觀念在當地仍然是看得很重。賤民要改變自己的身份與處境就要抗爭,通過游吟詩人的帶領,對民權運動的追求牽起。通過三小時多的電影,觀眾未必很了解到印度的情況,只是知道這個地方發生了這些事情,都是歷史與世俗的因由。而電影紀錄的是一系列的抗拒過程,通過詩歌、音樂,一眾的「賤民們」爭取他們應有的權利。影片裡的吟唱都是有生命、有訴求的。我們都盡量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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