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中國內地都開始有同性戀的討論,最近比較為人熟知的是社會學學者李銀河的性別身份,有人大造文章認為她的「同志身份」欺騙了人,而事實上她的另一半卻是一個「他」(女跨男的換性人)。而中國進步的是近年在校園、在社會上多了一些的教育與小組,甚至在中國成立了官方的同性戀親友會(PFLAG)。縱然社會上未必認同性小眾群體,但同志群體也開始做一些相應的行動,例如發起民辦的同志電影節與相片展覽。而香港的同志運動的參與者也自然多了一群「同胞」到港參與。一個社會應該要愈來愈進步,在亞洲地區就連恐同的新加坡也容許群眾辦「Pink dot運動」,開始為過往的禁令作出解禁。越南亦在2015年宣佈同志婚姻不違法,甚至是打算推動粉紅旅遊。偏偏俄羅斯,一個堂堂大國卻容不下同志群體,表面上是容許,實際上他們面對的打壓卻是官方默許的。他們面對的不只是身體上的暴力,更要面對禁聲與內心的恐懼。
在紀錄片的案例裡,受害者相對幸運得多,皆因攝影機就是公器,制止了不必要的暴力。但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位受害者般輕易的逃去,在被捉之後也只是接受普通的訪問,與一般的毒打,粗言穢語並不同。在欺凌者眼中他們認為自己是執行公義,無論同性戀是別人的事情,他們都要把它當作是自己的事情去管。他們濫用私刑,卻可免於法律制裁,只因受害者不會主動求助。原因在於一公開就會影響到其家人與工作環境。除了私用酷刑外,俄羅斯政府也立法不容許子女跟同性戀父母同住,政府有權接管該小孩。當中訪問到的一對女同志,其中一個與前夫生了小孩,並與現任伴侶共同撫養。她們提到只要有人舉報,政府就有權干預,每天活在徨恐當中。受訪者提到目前有不少同志伴侶離開了俄羅斯,對他們來說離開才會有出路。
雖然恐懼,但有些同志運動的活躍份子依然無懼打壓走出家門。他們選擇用默站的方式控訴,或許政府害怕他們的一小步,但對於當地的人是一大步。縱觀世界各地對同志的打壓仍然有不少,烏干達會把同志的樣貌印在報章上供傳閱,伊朗的同志要接受絞刑。同志運動這條路依然有很長的路要走,對於香港這個彈丸之地,至少我們擁有去看同志電影的權利,有談論的自由。反對者縱然持著恐同的旗幟,但起碼他們不會去阻礙他人的自由,同志遊行依然驕傲自由行,對於同志社群雖然有很多責罵的聲音,但也只是停留在口腔期的反對。比起在外地被打,不禁概嘆一句「我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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