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0日 星期二

香港還是一個發夢的地方嗎?


習近平要打做「中國夢」,他的夢想是中國可以舉一次世界盃,中國國足打進世界盃決賽,當年日韓聯手舉辦世盃,促使中國才有第一次機會。近日上映的香港電影《死開D啦》與《哪一天我們會飛》都講到香港是不是一個可以發夢的地方,香港人的夢想其實很簡單,不在乎買到樓上車達到「四仔精神」,老婆仔、屋仔、車仔、BB仔,但悲哀的是樓價高企連專業人士也買不到樓。政府在藝文體育方面也做不到實際的成果,曾幾何時當港足嬴得東亞運冠軍,政府要搞「鳳凰計劃」,結果呢?

                                                 

不只是體育,在政治也更加悲哀。一班四、五十歲的議員已經被稱作「後生仔」,而真正的後生仔在社會被叫做「廢青」,苦無上位機會。不是他們不行,而是現在的香港已經過了昔日的黃金歲月,百業無法回到八、九十年代經濟迅速增長。當差不多舉行的區議會選舉,一個四十歲的候選人要講返他的青春往事時,真是令人感到失望。原來一個人的人生成就要建基青年時所做的事情,人到中年也要回顧自己做多少義工,在學校的成績芸芸。中年人只有懷緬過去,就連電影也是,台灣的青春電影談回憶、談時代,香港上映的青春電影泛起「第三代香港人」的中年危機。人老了,回望過去,談起夢想的重量。夢想,遙不可及。

有些人要等到中年才實現到當初的夢,去年上映的《點對點》導演黃浩然等到四十三歲,講得難聽半百的人生也有了處男作。當他的同學都做了高層,而他拍一部電影還要左賒右賒時,上映時更發生了「雨傘運動」。他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但對香港人來說可謂是有心唔怕遲,還有人花盡畢生的心血要在香港發夢。

最近港台的《獅子山下2015》講到很多個「假如」,四個「第三代香港人」從八九六四到雨傘運動,有人留守香港、有人經歷了很多事情,物是人非。回望過去,到底得失是什麼?通過各種的起跌彷彿又回到「夢想」與「初心」的命題當中。要建築起夢想,首要的條件是努力,努力之餘還要有機遇。縱然要實現有很多實際的要操作,但保持純潔的一顆心也不是太過份的事,但前題是要想自己有沒有努力。始終要Dream Big。

香港還是不是一個發夢的地方,就唯有各自表述,「初心」是最重要的。又是那些老土的話,什麼只要有夢想,凡事可成真。當香港足球在世盃外在臨完場前十分鐘連進兩球,又在與國足的比賽打和。香港隊只要踢好對馬爾代夫與香港主場對中國的比賽就再進一步,夢想?這就是活生生的香港夢,告訴世界我們也有成績的。政府官員無能,但香港人有能。香港男子七人欖球隊本有一張里約門票在手,但後來被日本反超,比賽輸了但之後還有附加賽還可以爭取下去。電影《狂舞派》問到了一句,為了XX,可以去到幾盡?香港人只要相信,一定可以有曙光。自己人一定要撐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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